声回:“嗯。”
最后一次在洗漱间。
褚寻浑身酸软倒在谢衍怀里,耳边尽是潮湿带热的闷哼,丝丝缕缕如雾般绕进耳蜗里,缠的她情绪上头,半抗拒半成全的接受他的条件。
陪着他闹到凌晨,她才迷迷糊糊按住他胡作非为的手,央求他睡觉。
睡至半夜,褚寻觉得冷,习惯成自然地寻找到身侧热源,小心翼翼滚进男人怀里,随即睁开眼,醒了过来。
巨大落地窗被渺渺薄雪覆盖。
她长睫轻颤。
雾凇沆砀,冰晶剔透。
看多了雪,没什么稀奇,只是,她还没跟谢衍一起等过雪落。
她缓慢地坐起身,找到枕头下的手机翻开看时间。
谢衍刚觉得怀抱暖了瞬间又消失,没多久也醒了过来。
他长臂一伸将褚寻拉回怀中,低头埋进绵柔带香的温软里,沙哑开口:“怎么不睡了,不困吗?”
褚寻搂着男人后脖颈给他顺毛,听到胸前低低的喟叹,嗓音温和:“谢先生,新年快乐。”
“嗯?”他声音低下去,几乎听不见,“几号了?”
“一月一。”
谢衍没动静。
窗外细雪纷扬,褚寻消散的睡意在静谧雪景中逐渐回笼,就在她以为谢衍已经睡着时,身前忽然传来刺微痒意。
男人骤然翻身。
原本残存的混沌被她一句话弄得烟消云散。
他捏住女人纤细脆弱的脚踝,抬高,在踝骨处印下漫不经心一触:“想要什么新年礼物?”
褚寻被他弄得愣了愣,随即痒得想笑,断断续续道:“都、都可以。”
“先生给的,都好。”
谢衍挑唇,淡淡牵出抹笑。
他指腹摁在细腻肌肤上,把先前制造的痕迹完美覆盖。
昨夜胡闹最终以褚寻求饶结束,她倒时差加身体不舒服,在床上躺了半天,才拖着疲惫的灵魂去谢衍姐姐,谢明月家里。
就在谢衍给她买的金屋隔壁栋。
等她到,正好开饭
谢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褚寻听谢明月絮絮叨叨说这话,就感受到一股漠然视线落到自己身上,没什么意味,就单纯看她一眼。
但她还是心口绷紧了瞬。
吃过中旬,她听见谢明月丈夫突然说:“齐连枝回国了。”
“嗯?”谢明月微微愣住,“这都出去快十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