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外,一群往日里面
,不可一世的士族们,正在那里焦急万分的时候,而在这后衙之内,却是一派的祥和。
但只见到,此时梁知节正在与一旁的郭允厚进行着对弈,面前的是象棋。
梁知节是武人出身,对于围棋,是不太擅长,不过象棋,他倒是喜欢下。
可惜,棋术并不怎么高明,不是面前的郭允厚的对手,此时,眼瞅着已经只剩下了几枚,孤零零的棋子,被逼到了将军的地步,他不由的笑了笑道。
“郭抚台的棋法,果然是高明啊,我不是对手,这一局,我又输了。”
“还没完呢,又如何算输?”
“如何还没完呢?”
“当下,我已经输的,一塌糊涂了。”
梁知节摇了摇头。
“就剩下这几枚棋子了,已经无力回天了。”
说至这里,梁知节朝一旁的下人道。
“取些茶水来,我渴了。”
“是。”
旁边的属下,不敢怠慢,赶紧的取过来了大碗,倒了茶,递与了梁知节。
梁知节乃是武人出身,寻常的小茶杯,根本入不得他的法眼,
此时,端起茶碗,他便开始了一番牛饮。
然后喝了一个痛苦。
“你倒是不知好事,暴殄天物啊。”
看着梁知节就这么的牛饮着自已的茶叶,郭允厚不由的心疼道。
“不就是茶叶嘛,郭抚台当堂堂
的大汉封疆大吏,还心疼这个?”
“如何不心疼,这可是喝一点,便少一点,这乃是武夷山的大红袍也,一年就产那么一点。”
“我这里的,也不多。”
“老夫平日里,都不舍得喝,就是喝,也是一口口的抿着喝,岂是你这样,牛饮一般,能否品出来,这茶的滋味吗?”
“如何不能?”
梁知节看着郭允厚道。
“依我看,这茶就是好喝。”
“话虽如此,怕是一时半会,是喝不到了,如今南北分隔,这茶叶,在北方是用一点,便少上一点。”
“这算什么,没茶喝照样打仗。”
梁知节说道,对于这类武人们而言,茶叶并非是,必不可需之物。
此时,在嚷嚷完了这些后。
梁知节又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是朝郭允厚道。
“不过,郭大人,这外面的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