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一点点回落,宋吟擦着男人的肩就要走进房里,还没走几步就被捉着手腕拖回到原位,和沈怀周面对面的一个位置。
“那是谁,”一个很讨厌的点,沈怀周长得高,哪怕吊儿郎当倚在那儿,看过来的眼神也是俯视的,“你们在聊什么?”
“聊悄悄话,”宋吟回他:“悄悄话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
沈怀周出来得晚,只看到黑暗中的一个背影,他拉平唇角不厌其烦地问:“是团里的人?”
宋吟在团里的这三个月,用通俗一点的词来形容,就是万人迷。
刚来那两天还好,那帮只会打架上树回房把臭袜子一丢的畜生处在观望态度,不敢靠近沈怀周带来的人,但自从有第一个忍不住跟宋吟告白的出现,对这帮畜生来说就像是一个最好的动员。
他们想,和女人也是干,和男人也是干,和男的告白有什么丢脸的,当苦行僧才可耻。
宋吟不知道那些人想了什么,总之他每天雷打不动地都会收到一次告白。
后来有沈怀周出面,这帮人有些收敛,至少没人敢在晚上来找宋吟了。
然而今晚再次出现的艾克就像一根亮着火的木柴,等不到宋吟回答,沈怀周就被疯狂点燃。
他攥紧指骨,站直了身:“最近怎么来找你的人这么多?你以后别出去了,也别跟他们说话。”
宋吟好笑:“你说的不算,你要是说得算,那些人也不敢来找我。”
天地可鉴,以前团里的每个人都对沈怀周说一不二。
但这件事上,沈怀周确实警告了两次都没能完全杜绝,他黑眸沉沉,寒冷的字句几乎是挤出来的:“我确实说得不算,我们团奉行用实力说话,以后再有人靠近你,我不动嘴,动手。”
宋吟发出一声类似哼的的单音,想嘲点什么回报沈怀周刚才对他做的恶心事,但触到沈怀周的眼神,合住唇瓣的缝隙,眼皮狂跳地转身走。
沈怀周将没有力气的宋吟一把拢进怀中,啃咬了下宋吟的耳垂,继而吻上他的唇,轻车熟路地勾出里面的舌尖。
宋吟抓着沈怀周后背的衣料,指甲都扣进男人的肩胛里,他像是受到极大刺激,反应很大地避开:“别用你的脏嘴碰我!”
“怎么衣服都能穿错?你等等吧,我现在就往河边赶,大半夜的真操蛋……”
隔壁住的是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宋吟借过他两次保险栓,他拿着训练服用肩膀拱开木门,脸色因为大半夜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