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讨厌了,处处管制他。”两个女孩七嘴八舌地说。
“他要么和老婆待着,要么就和那个叫亨德森的女人在一起……”
“那女人还行,就是老点……”
她们闹着跑了出去,一路上笑嚷着:“救人啊,救人……”
当天晚上,十八岁的帕姆·克里根走到赫尔克里·波洛跟前,告诉他说她们并非突发奇想,而是真的有个计划要解救克拉珀顿上校。她窃窃私语地说:“你就看着吧,波洛先生,我们要在她眼皮底下弄走他,把他带到甲板上去,在月光下散散步。”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克拉珀顿上校的声音,他在说:“就是一辆劳斯莱斯汽车的钱,但这能用一辈子。现在我的车——”
“我想是我的车,约翰。”克拉珀顿夫人尖刻地大声回答。
对这么粗暴的回答他居然没有生气,要么是他已经习惯了,要么就是——
“要么就是——”波洛沉思默想着。
“确实如此,亲爱的,是你的车。”克拉珀顿若无其事地向妻子鞠了一躬,不再说话。
“真有绅士风度,”波洛想,“但福布斯将军说克拉珀顿压根就不是一个绅士。这里面有点儿问题。”
有人建议打场桥牌。于是克拉珀顿夫人、福布斯将军和一对眼神锐利的夫妇坐了下来。亨德森小姐说了声“对不起”就出门上了甲板。
“是不是让您丈夫也参加?”福布斯将军犹豫着问。
“约翰不打桥牌,”克拉珀顿夫人说,“他这人没什么情趣。”
四个人开始洗牌。
帕姆和基蒂走到克拉珀顿上校跟前,分别抓住他的一个胳膊。
“你和我们一起上甲板吧,”帕姆说,“去赏赏月。”
“约翰,别胡来,”克拉珀顿夫人说,“你会着凉的。”
“跟我们在一起是不会着凉的,”基蒂说,“我们会很热。”
他还是和她们一同走了,一路欢声笑语。
波洛注意到,克拉珀顿夫人在牌局开始叫了两草花之后,就没再叫牌。
他溜达着出门去了上层甲板。
亨德森小姐正站在栏杆边,似乎在等待什么人。他走过去站在她身边,看到是他,她的情绪显然低落了不少。
他们闲聊着,过了一会儿,波洛不说话了,她问:“你在想什么?”
波洛答道:“我正在想我对英语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问题。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