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裙摆,有些心慌意乱。
没想到萧晋煊看了四周一眼,突地问,“对了,你那位男宠呢?长夜绵绵,怎不见他来伺候?”
“啊?”谢灼宁抬起头,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杨烈,随口道,“他今夜来过了啊。”
的确来过了,人还没走,搁床底下躺着呢。
萧晋煊脸色一黑,犹如泼墨。
好半晌,才道:“杀了他,我替你保下慕容砚。”
慕容砚那一环断了,便再不会查到她的身上。
“那不行。”谢灼宁摇了摇头,“我留着他还有用。”
还有用?
一个男宠,能有什么用处,想也知道!
听到这话,萧晋煊牙根紧咬,额上青筋直跳,“谢灼宁,你知不知道,你还未出嫁!”
未出嫁的女子养个男宠在府上,她是真仗着没人管得了她了是吗?
看着他气成那副模样,谢灼宁心念一动,突地凑近,距离他仅一寸距离。
长长眼睫轻颤,眼眸里倒映着彼此倒影。
她嘴角弧度轻勾,神色有些狡黠,“萧晋煊,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握着的拳头又松开,萧晋煊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是有如何。”
是又如何?
他竟承认得这般坦荡!
谢灼宁愣了愣,反倒被他的直白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你......”
看到她神色惶然,萧晋煊眸色一黯,淡淡道,“怎么,你那么聪明,竟看不出来,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