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那杨忆君说的其它话,自然都是谎言。
谢灼宁不服气,“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万一我突然一迷糊,就犯了这种低级错误呢?”
“嗯,”萧晋煊点了点头,“所以我又耐心地多听了两句,直到杨小姐说,那荷包是你亲手绣的。”
他之前去她卧房的时候,看过她的绣工,嗯,不像是能拿得出手的样子。
谢灼宁:“......”
真有那么差吗?
萧晋煊轻笑一声,又继续说,“更何况杨小姐一口一个谢姐姐,并未明说是你。京城里姓谢的人,可不止你一个。”
“且这边是正厅,离东院最远,你们再怎么玩耍,也不可能跨度那么远。很明显,你们是故意把太子支开的。”
一场调虎离山之计罢了。
接过手帕,他擦了擦手,一脸明了神色,“说吧,找我什么事?”
杨忆君在一旁,听得那叫瞠目结舌。
她万没想到,自己看似完美的说辞,竟有那么多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