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在这一切具象化一样。
他将她搂在怀里,像是溺水之人,牢牢抓住唯一一根浮木,死死不肯放手。
直到谢灼宁说,“萧晋煊,你再不放开,你伤口就要全绷开了!”
他才恋恋不舍地收手。
谢灼宁颤颤地伸出手,又不敢碰他的伤口,“很疼吧?究竟是谁,能把你伤成这样?”
这世上比萧晋煊厉害的,应该没几个吧?
更别说他这次去,还带了那么多的飞云卫。
萧晋煊道:“其实这些伤,是我主动受的。”
谢灼宁瞪大眼睛,“嗯?”
他目光微冷,“我在带易子晏回京的途中,遭人伏击刺杀。”
当时那种情况,那些杀手先围攻江尧调虎离山引他过去,再全部掉头去刺杀易子晏,林中还有人射箭试图阻挠他去救援。
当时情况万分紧急,他为了救下易子晏,只能不管那些针对他的人,以自己受伤为代价,把人救下。
谢灼宁气恼道:“你有病吗?”
为了救别人,竟不惜自己的性命。
被骂了一通,萧晋煊心里头还乐滋滋的,她在关心自己呢。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都是些皮外伤,没伤着要害。更何况,有人明知道易子晏在我手里,还要花那么大代价来杀他,说明他身上一定背负着一个很大的秘密。所以,我得让他活着。”
只要易子晏活着,那背后的人,一定会寝食难安,再寻机会动手。
只要出手,便会有露出马脚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