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那个加油站等着你来答复。”
说罢,悠二就离开了隔间,和付完钱的水无怜奈一起出了饭店。
“社长,真的要让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人加入我们吗?他刚才说的话似乎没有一句是真的。”
水无怜奈面向伸出拉开车门的陌生男人,感觉到木乃伊似乎正站在饭店的屋檐下,静静地看着他们。
“他是被组织之前的购入的那种液体炸弹炸成这样的。”
悠二打开车门,让里面的热气往外散:“我大概有点想法,酒井夏树在神奈川县的三木医院做过兼职,你让组织在神奈川县的外围成员去查一查,十年内所有的的全身烧伤病人。”
他这边也让风见去监狱见酒井夏树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知道这个家伙的真实姓名。
………
“什么,酒井夏树说她不记得了!”
穿着蓝色和服坐在榻榻米上,悠二拍了拍手边的小茶几,感觉很不可思议。
“她就是做个兼职,全身烧伤这么罕见的事,怎么会记不得病人的名字?”
“我也问了。”
靠着监狱的墙壁,风见扶了一下眼镜,手里捏住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刚才二人之间的对话。
“她说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并不快乐,很长一段时间内她的生活中都充斥着病人的哀嚎,所以经常会去看心理医生。”
翻了一面,风见用手摩挲起纸面:“现在真的不记得了,不过她说,好像有人来病房看过他,还叫他二郎。”
“什么人?”
“不清楚,她说当时这个人穿着严密,嗓音低沉,不光岁数年龄,就连性别都判断不出来。”
风见又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张纸:“另外,我让公安的同事调查了一下,涉及到液体炸弹的案子,十年内总共发生过二十三次,最后一次是在四年前。”
松田阵平那一次吗…
叹了一口气,少年用两只手指捏着眉心:“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挂断电话,悠二托着下巴闭上了眼睛,回忆起刚才和绷带人交流过的所有话。
果然还是要等组织那边的消息吗…
“社长。”
房间外传来水无怜奈的询问声,大概检查过房间里没有出现什么和工藤悠二扯的上关系的东西,少年走到门口拉开了纸门。
“怎么了,现在应该只是下午吧?你不在睡午觉,过来找我做什么?”
悠二侧开身体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