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摸出烟盒:“怎么样,兴奋吗?”
“那还用说,我已经迫不及待接收皮斯克先生的遗产,然后让琴酒滚去打零工赚钱了。”
对于亲手击杀自己养父的琴酒,爱尔兰一直怀着恨意,一直不能忘记,在米花新闻上挟持工藤悠二的皮斯克脑袋爆开的模样。
“不要把个人恩怨代入到组织的任务中去,这会影响你的判断。”克丽丝提醒了一下,这才示意卡尔瓦多斯从吧台后面拿出一叠情报分发给所有人。
“这是…最近的连环杀人案件。”悠二翻了一面,和安室透对视了一眼,确定这个案子和组织有关。
“冈仓政明,是组织东京本部的中间成员,原本是皮斯克的部下,在那个老头被琴酒干掉后,就一直在琴酒底下做事。”
安室透闭上眼睛,在脑中回忆起冈仓政明的信息,继续道:“不过因为琴酒一直有意替换掉重要位置上皮斯克的旧部,所以惶惶不安。”
“那些被替换的人,估计都…”水无怜奈摩挲着杯子,说出了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所以他一直把带有组织成员名单的内存卡放在身上,也因此真正被琴酒盯上,打算处理掉他。”克丽丝瞄了一眼爱尔兰,发现他握紧拳头,面上不动。
悠二点了点头,这个情报显示,冈仓政明被干掉了,但不是琴酒,内存卡也不见了。
“那我回来后,和琴酒的第一个对决是,找到内存卡?”爱尔兰擅自从酒柜上拿下来一瓶爱尔兰威士忌,撬开酒盖就往里灌,喝完后又抹着嘴角,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要是他没能把内存卡带回来怎么办?”屋里都是自己人,悠二这才开口发问。
“那他第一局就输,不会有希望接替皮斯克,琴酒赢定了。”
让卡尔瓦多斯替自己送几人出去,贝尔摩德打了一个哈欠,又准备继续去补觉。
走出基地,悠二看着自己的三个部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其他分部的人,会不会插手这次的任务?”
藤原和水无怜奈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只有安室透给出了准确答案:“不会的,除非爱尔兰真的找不回内存卡,他们才会出手,不然就是破坏对决,boss不会允许的。”
“那我们就看着吧,他们谁能赢。”
悠二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刚打开驾驶室的门,整个人就愣在原地。
“怎么了?”水无怜奈也走到自己车边,她熟练地坐好,将安全带系上,打了一个嗝,也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