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骊珠喉间轻咽,闭了下眼,“殿下难道不知,权势惑人心,会改变一个人么。”
“嗯。”李延玺想,天底下也没有几人比他更为清楚了,几分漫不经心地回答,“孤知道。”
他伸手,抚摸了下女子鬓边的黑发,将那缕不小心凌乱了的发,温柔地别到耳后去,然后才道:“只有无用的男人才担心女子抢了他的权势。”
“而且,不论阿姮变成什么样子,孤都喜欢。”
李延玺心里最是遗憾——
未曾在那别人口中提起的,她最年少明媚的时候,得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