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韩重淮扶了起来。
“少爷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当值,今夜冻坏了就不好了。”
韩重淮虽然闭着眼,但腿还是懂的往前头迈,总算没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饶是这样玉桃道子走了一半,就气喘吁吁,等到了屋里已经出了一身汗。
她不嫌弃韩重淮,韩重淮倒是嫌弃她冒热气,看到床就加快了步子,玉桃脚跟不上,被他绊着扑到了床上。
窝草,好软。
这床怎么能柔软舒服成这样。
她想过韩重淮那么重享受的人,床一定会比旁人舒服,但没想到舒服成这样。
埋在云里也不过如是。
玉桃这一倒,脸埋在被衾就没有抬起来的意思。
喝醉的人很容易半夜口干醒来,如果韩重淮中途醒来,说不定又会把她叫醒,要听人在他屋子里喘气。
既然是这样……
玉桃蹬掉了鞋,带着韩重淮往床上一滚,一以防晚上韩重淮往她身上吐,她枕着韩重淮的胳膊滚到了床内侧。
人缩进被子,把身上已经发皱的衣裳往地上一扔,齐活了。
韩重淮人像是已经睡着了,但怀里钻进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他的手下意识地就开始游移了起来。
背部肉最多的地方被反复捏了好几下,玉桃觉得韩重淮在梦里面,一定是还陷入十八摸的世界里。
韩重淮的力气不重,带着点点酥麻的感觉就像是按摩,玉桃打了一个哈欠,想着自己也太惨了,人生已经走到了听到男人唱带颜色的小调,觉得是服务表演,被男人捏肉,觉得是按摩放松。
韩重淮身上除了酒味还有有股淡淡说不清的味道,可能就是处男老色批的味道吧。
*
玉桃想的没错,韩重淮睡到半夜酒醒人也跟着醒了。
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呼吸,韩重淮手一捏,就意识到了自己手放在什么位置。
从手感的熟悉程度来说,在睡梦中他应该没少摸。
把胳膊从玉桃腰间的缝隙抽出,韩重淮手指搭在额上按了按。
他回国公府前与几位兵部的官员吃喝过一场,之后回来国公府,他晓得自己是到了快醉的边缘,想放纵自己醉一醉,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会发生。
现在这也算是有意思了。
韩重淮侧眸瞧着熟睡的玉桃,她的脸那日在山洞,她趴在他的身上他就已经打量的清清楚楚。
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