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有了钱也不愿还他们。
安沅知道这一点,虽然这里面有不少之前朝她砸臭鸡蛋的熟面孔,但这整件事怎么都是安家的错,安沅没趁机冷嘲热讽什么,正经八百地说:“我不会愧对你们对安家的信任。”
哪怕是赤/裸的金钱关系,场面派头也都要做足了。
百姓散了之后,区副官逮到机会,走到安沅的面前:“安小姐不知道聂将军吗?他是少校的恩师,少校跟聂小姐关系匪浅。”
这话区副官憋了一路了,好歹安沅也是受过苦的人,怎么会那么的不识好歹,竟然频频对聂晴冷脸。
“是吗?”
安沅神情淡淡,显然区副官的话没有震撼到她。
“安夫人恕我直言,你是嫁过人的,少校没说娶你吧?!这代表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明白,聂将军有意把聂小姐下嫁给少校,安小姐你与聂小姐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区副官改了称呼,语气隐隐带着威胁。
怎么就没坏处,她好端端的去讨好一个讨厌她的女人,她又不是脑子有病。
“聂将军有意把聂小姐嫁给谁都不关我的事,区副官别挡着我路。”
区副官就没见过安沅那么作死的人:“你以为少校会弃聂小姐选你?”
安沅本已经走了,听到这话微微侧身,耸了耸肩;“不然呢?”
这一回头的风情,让区副官不由得愣了愣,安沅脑子不聪明,但这模样却是迷人,也怪不得沈浓被她迷得五迷三道。
到了会场,沙城和周围城镇收到消息的商人差不多来齐了。
地库里面顶级的古董已经全部私下交易,今天拍卖的都是些中等偏上或者偏下的物件。
为这些东西开个拍卖会还不容易,安家在的时候是龙头老大,墙倒众人推,要不是有沈浓撑腰,那些商人少不了联合起来压价,不可能端端正正的坐在这里价高者得。
那么说起来沈浓其实帮了她不少的忙,安沅在包间坐下,看着拍卖厅坐满的人,决定区副官和聂晴的账还是算在他们头上,她就不跟沈浓另外置气了。
拍卖台上敲了钟,主持人上台牌面正式开始。
一样样的东西被送上拍卖台叫价,随着时间流逝,不少人都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安启明。
本以为安家山穷水尽了,没想到竟然还藏了那么多的好东西。只是这些东西落在安沅的手上着实浪费,既然安启明已死,人死债消,现在安沅又有靠山,何必还要还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