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虽重,但能得你来看看,也算受得值了。”
听到她话里话外提醒他们,赵玉庆是因为他们才受伤的,简轻语扬了扬眉,倒也没有反驳,只是随他们走到赵玉庆的院子后,对着四人福了福身:“四位长辈可否答应轻语一件事。”
“你说。”秦夫人忙道。
简轻语笑笑:“待会儿着人进去通报,可否只说我一个人来的,四位长辈就在外间,不论我与赵公子聊什么,都不要出声,这样既能让我们多说说话,也有长辈们盯着,说出去不算逾矩。”
这要求太过奇怪,四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秦夫人笑着招呼:“那便这样吧,轻语愿意多与玉庆说话,那可是好事!”
她这么说了,其他三人也没有意见,于是秦怡兄长叫来小厮,吩咐之后一行人便进去了。
因着院子里的约定,四人走到外间便停下了,只有简轻语一个人进了里间。赵玉庆已经等候多时,看到她急忙站了起来,却因为扯到伤口又皱眉坐下,疼得嘶了一声。
简轻语在桌边坐下,安静地看着他。
没等到想象中的关心,赵玉庆憨厚一笑,主动提及道:“我这胳膊伤得有些深,所以一直没好,怕落下病根便不能吹风,只能请简小姐来寝房相见,实在是失礼了。”
“赵公子客气,有伤在身自然要多休养。”简轻语缓声道。
赵玉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多谢简小姐体谅,我也是太过倒霉,不知怎就得罪了锦衣卫,结果被伤成了这样。”
说罢,他便看向简轻语,本以为会看到她愧疚的神色,结果只看到她唇角扬起,竟是这么笑了起来。虽然这笑来得突兀,赵玉庆还是看呆了眼。
外间和里间只隔一道薄墙,里头说什么外面都能听清楚,秦夫人听到二人和缓的对话,心想这事儿或许能成,喜气顿时快要溢出来了,而秦怡兄妹也默默松一口气,倒是宁昌侯,见女儿这般懂事,心里反而说不出的难受。
四个长辈心思各异,正各自走神时,突然听到里头的简轻语说了句:“赵公子的意思,是锦衣卫伤的你?”
四人顿了一下,再次集中于里间的对话。
不知被偷听的赵玉庆,在听到简轻语的问题愣了一下,接着朴实地笑笑,却没有正面回答:“简小姐何出此言?”
“没什么,只是听赵公子话里话外都提及锦衣卫,就有此一问而已,说起来家弟也被锦衣卫伤过,腿断了不说,还受了内伤,吐了一盆一盆的血,赵公子似乎只伤了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