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墨谦现在怎么样了?我听说他女儿在米兰是跟你住一起的?”
这事儿本来就不是秘密,她也犯不着瞒他。
“是,墨老先生把我公寓楼上相邻的两套也买下来了,现在他陪着婠婠一起住在那儿,我的公寓是给我朋友在住。”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陈简意歪着头看他。赵兴洲这人可不是个八卦的性子,他说出口的话,永远都带着他的目的。
“我是觉得,如果你跟墨谦走不到一起去,不如我们俩结婚吧。”
陈简意被吓了一跳,手中捧着的咖啡都差点摔地上去。
慌忙扯了两张纸巾擦了撒落在桌上的水渍,陈简意把杯子放下,略微皱着眉头看向赵兴洲。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怎么突然就想到结婚了?”
关键是对象还是她!略惊悸好不好?
“怎么,我很恐怖?嫁给我不好吗?有车有房有存款,家世也清白,人长得应该还不错,没有不.良嗜好,有正当且高薪的职业。像我这种男人,应该是大部分女人眼中的金龟婿吧?”
“何止金龟,完全是钻石龟啊!”陈简意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不方便说就不要说,何必拿这些话来搪塞。”
“不是,你误会了。”赵兴洲苦涩一笑,“我只是想找个情投意合的,有共同话题的伴侣,而不是那些只看重我的某些方面的人。”
“凭你的能力,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谁能逼你?除非是你自己都觉得不能不这样做了。那么既然到了那么一步,对方是否合你心意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双方究竟能利用这个婚姻达到怎样的目的。”
赵兴洲僵着一张脸沉默不语,好半天,才勉强勾起嘴角。
“你说话总是这么一针见血,墨谦受得了你吗?”
“呵呵,这个你得自己去问他。”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赵兴洲没有说话,默默的陪着陈简意等候登机。
看着腾空而去的飞机,赵兴洲捏着拳头站了很久,才转身离开。
帝都某处的红墙小院里,陈南正襟危坐的面对一位表情严肃的中年男人。
男人看了他好一会儿,没什么表情的闭上眼,靠在沙发上休息。
陈南小声的吐了一口气,转头看他.妈。
平时很彪悍的陈夫人这会儿也跟儿子一样,一声不吭的坐在客厅。
看到儿子朝自己投来求救的目光,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