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的好意,当下夸赞几句,欣然收下。
萧瑜一眼瞥见肖佩白皙的手,想到其做饭喂鸡,可别把手弄粗糙了,问道:“之前做的护手药膏还有吗?如今天气干燥了,更要每日都涂。”
肖佩微笑道:“还有半盒子呢,我记得的。”
吃过早饭,郝俊还没醒。肖佩和七婶一起去田里。萧瑜算下时间,又该给肖玉成药浴针灸了,当下配好药材放到大锅之中熬汁。
煮好药汤萧瑜便叫肖玉成,却见其有些不太乐意,磨蹭一会儿才过去。
药浴过后针灸最好。
萧瑜如往常一般将各色器具在西间放置妥当。到了点,肖玉成慢腾腾地泡了药澡回来,进了屋。片刻,萧瑜估计他已经换过衣服准备好了,才过去敲门。
“今日先不针灸了。”里面传出肖玉成的声音。
“为什么?”萧瑜诧异道,“这药效针灸之后才能充分发挥啊。快开门,东西都放到屋里头了。”
肖玉成开了门,转身坐回床边,手上攥着衣襟,俊眉微微拧起,却也是美少年一枚。
“之前不是两个月针灸一回吗?这次怎么提前了?”
“因为你身体素质已提高了许多,如今要改为每月一次。过了今冬之后变成四个月,等到你十四五岁身体各方面都飞快地成长时,甚至会二十日就要针灸一次。扎针又没怎么痛,你今日为什么这样抗拒?”
“我有些不舒服。”
萧瑜见其神色确实异样,便道:“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那可不行。”萧瑜不由分说抓过肖玉成的手就给他把脉,半晌道:“好像没什么大碍,至少不会影响针灸。”
肖玉成却直接拒绝道:“我不想。”
“你今日是吃错药了?”萧瑜心中有气,不禁蹙起眉头,冲屋外道,“郝俊你醒了没?过来一下。”
不多时,郝俊揉着眼睛走进来,问道:“怎么了?”
“给我把这小子的上衣扒了!”
郝俊愣了一下,看到萧瑜手上明晃晃的银针,顿时明白过来,依言而行,轻而易举地便压制了肖玉成的挣扎,把他上身的衣服剥掉。
“你可别乱动,要是扎针出了什么岔子……”萧瑜在旁慢悠悠地烫着银针,看到郝俊将肖玉成摁倒,掀开衣服,她陡然停下言语。
“怎么回事?”因为心痛和生气,萧瑜不禁露出一丝冷笑。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