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然却说道:“这要如何去确认呢?毕竟到目前为止,那个警局里面的叛徒,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正式暴露出来……”
林杨听出这话明显与一年前他哥哥交代给他的话有出入,便问:“这话是你的意思,还是我哥的意思?”
陆信然义正言辞地表示:“我在这里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你哥哥所要向你传达的意思,至于说你要如何去理解你哥哥的话,这是你要进行考量的。”
林杨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又继续问:“那我哥有让我当下要注意什么?或者要去做什么吗?”
陆信然说道:“顺其自然,不要主动去……趟浑水……”
林杨又感觉出这话同样有更深层次的含义:“主动?”
然而陆信然还是同样地说道:“该向你传达的话,我已经悉数完整地传达完毕,至于说如何解读,就由你自行考量了。”
林杨微微点了点头:“明白了,那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要去医院看望陈旦了?”
陆信然缓缓站起身:“是的。”
听罢林杨也站了起来:“那我也就先走了,谢谢你特意过来和我说这些,后面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说着,林杨伸出了手,陆信然与其相握:“答案是必然的,而且时间相隔不会太久……”
离开以后,在两位警员的护送下,马不停蹄地前往了医院看望陈旦的伤势,然而此时的陈旦还没有苏醒,病房外,同样还有两名警员在门口看守。
此时已是接近凌晨,值夜班的护士正在按例检查陈旦的基本情况。
看到自己曾经的救命恩人因为自己落得此般下场,心中亦是百感交集,他轻声询问护士:“我朋友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
“不容乐观……”护士一边看着陈旦的病历一边说道:“子弹虽然已经从病人的身体里面取出来了,但由于该病人长期营养不良,身体羸弱,加之救助并不算及时,导致病人失血过多,目前病人的生命体征还比较微弱,需要进一步留院观察。”
陆信然一脸愁容,又问:“大概,什么时候能醒来?”
护士看向了陈旦:“不好说,病人身体状况实在是糟糕,至少……短时间内,可能还醒不来,当然,如果病人潜意识的求生意念非常强烈的话,对于他身体的修复是有一定的帮助,或许能够早一点苏醒过来。”
陆信然轻轻地坐在了陈旦的病床边:“好,谢谢您,您忙吧,我在这坐一会就走……”
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