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杨思索片刻后说:“嗯,是应该通知他。”
林杨又问村长:“这个陈旦现在,是做什么生计的,种田吗?”
村长说:“种田,也烧炭到镇上去卖,下午有时间的时候,他也会到村里的那家甜品店做小时工,听说工钱都是日结的。”
“甜品店?”林杨问:“是上午发生命案的甜品店吗?”
村长说:“是的。”
林杨便说:“这么说,他几乎是一个人做三个人的工作。”
“是啊。”村长说:“他几乎是将自己的时间压榨到了极致,虽然不知道他几点起床的,但每一次我早上路过田间的时候,他都已经在田里干活了,中午就回家烧炭,下午的时候就去甜品店做小时工,晚上的时候背着煤炭到镇上去卖,很晚才会回家。按理说,他如此努力的工作,手中也应该有一定的积蓄才对,可他为人极为借鉴,到现在为止,一部手机都没有,家中家徒四壁,一日三餐铁三样,馒头咸菜番薯。”
林杨若有所思,又问:“那他和甜品店那个叫水珍的人是否认识。”
村长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听说是他是在店里的后厨工作,平时很少说话来着。”
林杨便对李景荣说:“你派人再到甜品店调查一下。”
“是。”李景荣说。
林杨又问存在:“您刚刚说陈旦也烧炭,哪来的木材,山上的树是可以砍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