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早在江夏点头的时候,开始盘算起自己的收益了。哪还顾得上听江夏的补充说明?
“一斤一块,五十斤五十块,四舍五入,两个月薪水了!赚了,赚了!”
闫阜贵笑的咧歪着嘴,伸出手掌:“小江,不说了,不说了。举子无悔!”
江夏会意,也伸出手去。
“啪”
“啪”
“啪”
连击三下,契约成!
接着闫阜贵转过身去,长衫一阵抖动,再转过来就见他手上托着一张大黑十和一张井冈山。
江夏嘴巴张大:“大爷,您这钱从哪摸出来的?”
闫阜贵老脸一红,嘴里嘟囔着什么世道凶险,人心叵测,自然要给钱钞找个好去处之类的话。
江夏一脸囧相,只能打开挎包让闫阜贵把钱直接塞进挎包里。
还真是有味道的借口,换了有味道的钱啊。
做完这些,见师娘快走了过来。
闫阜贵说找人来帮江夏打扫卫生,顶着师娘玩味的目光赶紧跑远。
师娘走近,又拽了拽江夏呆毛:“小皮猴子!”
“我这看了下,房子大体是没问题的,就是瓦片得换。后墙两道裂缝也得补下。”
原来师娘绕着一圈,是看房子的主体结构去了。
江夏这才注意,中屋角落的屋顶瓦片缺了一大块,要不是瓦片破了,那一堆大飞耗子也进不了屋啊。
就在江夏和师娘讨论着怎么修缮房子的时候。
闫阜贵没头没脑的冲回家,吆喝起自家人,让他们随自己去打扫卫生。
谁料三大妈对他劈头盖脸就撒了堆白色的东西。
闫阜贵的大儿子闫解放也拿着根木棍对着他虎视眈眈。
闫阜贵抿了抿挂在嘴角的白色颗粒,是盐!
闫阜贵顿时一阵火大:“搞甚子!盐能随便乱撒嘛!”
三大妈抱着个黑色瓦罐,一手伸进其中。见闫阜贵发火,手又举起,作势欲扬。
“当家的,你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粘上了?”
闫阜贵没理她,却把长衫下摆拉起,接住了从身上滑下的盐粒。
“这是盐!用钱买的!快把瓦罐拿来,这还能用。”
“那你说说,你为啥给那小伙子钱!这根本不是你的做法!”
嘿!妇人!
闫阜贵昂起头,很想告诉自己老伴,刚刚捡了多大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