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昱和姜语笙之前在海边房车时就讨论过，今次祁昱也问一问祁昉的想法：“二哥觉得，祁家有什么值得聂家图谋的？所以即便如此也没有要悔婚？”
祁昉思索道：“我们年轻一辈连交集都很少。我的直觉告诉我，还是和老一辈有关系。”
祁昱狭眸，觉得祁昉所提出的，好像确实是最有可能的一个方向。
兄弟俩又研究了约莫一小时的案卷资料，杭菀就提醒祁昉该吃药，祁昉也该去休息了，脑力消耗体力，祁昉的体弱又使得他比常人更快地消耗精力。
祁昉和杭菀便与祁昱道别。
回到家后，杭菀进浴室，先往浴缸里放好足够量的水温适宜的水，祁昉已自行驱动轮椅来到浴室门口。
杭菀先把祁昉从轮椅里扶起来，改坐到专门准备在浴室的一张靠背椅里，然后一件件地帮祁昉脱掉衣服，再扶着祁昉，坐进浴缸里。
杭菀紧接着也脱得一丝不挂，陪他坐进浴缸里。
浴缸很大，别说两个人，三个人使用也绰绰有余。
杭菀先坐在他的身后，给他擦背。
祁昉的手臂搁在浴缸壁上，闭着眼睛，任由杭菀动作。
须臾，祁昉睁开眼，杭菀正坐在他的面前，往他浑身揉上泡沫，给他的每寸皮肤每个部位都洗得仔仔细细。而她此时低着头。
祁昉伸手，绕到她的后脑勺，手指插进她的发丝中，揪住她的头发，抬高她的脸。
“二哥。”杭菀一贯地旋开嘴角的梨涡。
她的梨涡很漂亮。仿佛就是梨涡使得她这么年好像无论怎么看都还和当年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胆怯的小医生一模一样。
祁昉低眸往水里瞥一眼，咳了咳。
杭菀的手哗啦从水里抬起来，替他拍拍他的后背。
这一回祁昉咳得有点久，咳得脸也红了。
杭菀立刻站起来要给他去拿药。
祁昉拉住她，摇摇头。
但他没让杭菀坐回浴缸里，只是让杭菀继续这样站着，站在他的面前。
杭菀的身体很漂亮。
布满的痕迹的时候更漂亮。
祁昉目不转睛地盯着。
不多时，杭菀的两只手臂抱住自己。
……祁昉一点感觉也没有。
“阿菀，继续洗吧。”他说。
杭菀从善如流坐回浴缸里，然后她还在往下沉，直到将她整个人沉入水中。
祁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