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
不过姜语笙趁此机会点评了一番：“你们祁家歪瓜裂枣太多了些。你爷爷年轻的照片看上去就挺帅的，你爸爸和你叔叔好像没怎么遗传到？”
祁昱耸耸肩：“他们的外形确实遗传到我奶奶更多一些。我奶奶比较质朴。”
“因为质朴，所以好欺负？所以就被你爷爷糟蹋成这样呗，在你们祁家一点存在感也没有。”姜语笙嘲讽。
“又来了你。”祁昱捏捏她的后颈，“麻烦你不要每次吐槽祁家人的时候把我带上行不行？又不是我做的那些事。”
姜语笙：“我哪句话把你带上了？”
祁昱：“看似没有带上我，但你的表情就是带上我了。”
姜语笙：“那你的身体里确实也流着一点点你爷爷的血，谁知道有没有遗传到你爷——”
她的嘴巴被祁昱的嘴巴堵住了。
两人边亲边笑。
都在笑。
祁昱笑的是：“承认吧姜圈圈，你就是故意引诱我吻你。”
姜语笙笑的是：“好腻噢，你怎么来来去去只会这一招。祁昱，请学点新花样保住你的地位。”
祁昱微微一扬下巴，示意梳妆台的镜面，小声问：“再激我，你就是想再看一看你是什么样的……”
姜语笙烧着脸掐他的腰：“别甩锅给我。其实是你心里又想寻刺激吧。聂婧溪和宋红女在斜对面的屋里，楼下还有一群人。谁都知道你现在在我房间里，你呆得越久，在他们跟前越有面子。”
祁昱在她耳边低低地笑，笑得特别坏：“那你要不要满足我的虚荣心？嗯？”
姜语笙偏要和他聊回正事：“宋红女说的肯定不是你们祁家人。排除之后，人选其实要不多。”
也就是出没在祁清儒身边的非祁家人。
而最最令人在意的是“像”这个字。虽然很不礼貌，但姜语笙还是直白地讲出来：“……你爷爷该不会有私生子吧？”
大概已经接受他们这种大户人家内部是乱的，所以姜语笙对于祁清儒有私生子这个可能性并不惊讶，感觉跟太阳每天从东边升起来一样平常。
祁昱同样接受得很快。在反复听录音的过程中，他的猜测已经在心底打了个滚：“宋红女的话，听起来好像是那个意思。”
姜语笙用了十足十的祁昱式轻啧声：“如果是这样，宋红女和你爷爷的关系确实不一样啊，否则她怎么会知道你爷爷的秘密。”
祁昱同样斜勾唇，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