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耽误你事你别怨我。”
“手臂伸出来我看看你砂。”周芸贤说,“依你,本卿本来就觉得你比尤氏更适合教养孩子。”
蒋馥莹倒没料到他答应得这样快,还以为他会袒护那个尤氏极力阻挠孩子过继给她的,他看她的眼神也颇为不同,“行,你验吧。”
说着,蒋馥莹将左手臂伸了出去。
周芸贤便看着妻子伸过来的手臂,他抬手握住妻子手腕,缓缓将衣袖拉上去一截,她手腕上戴着两个手镯。
一个是宽镯子用来遮挡她为太子殉情的疤痕,一个是她生母留给她的极可能会成为一个遗物,他将她生母给的那个略窄的手镯往上挪了挪,赫然在白皙的肌肤上看见一点守宫砂,他嗓音突然变得干涩,“娘子”
蒋馥莹将手收回,将衣袖拉下挡住了手臂肌肤,叫男人看守宫砂总归是太过亲近了,“你看到了,我是清白的。请你兑现承诺!出去叫环儿改口。让尤氏给我当众道歉!还有啊,大姐要寄宿在咱们家很久吗?她该回家了吧。”
说完,蒋馥莹便要出屋。
周芸贤却倏地立起身来,大步朝前走了几步,倏地从后面把蒋馥莹抱住了。
蒋馥莹心底猛地一阵生理性抵触,这个害她满门的刽子手,让她恨之入骨,被他抱住,她真的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