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敢作声,她是看见了,但形容不出的欲念,很难和他素日清冷的样子联系起来,“别问了”
祁渊坐起身,倒了杯茶水给蒋馥莹,让她饮了二口,待她饮完,他就着茶杯将剩下的几口饮了,他坐起身,拿了布巾递给蒋馥莹让她擦拭。
他亦拿布巾擦拭自己身子,擦后见洁白的布巾上有血渍,他当下里一怔,把她弄伤了么,他其实很注意了,到底是她太娇气了,回头看她:“弄疼了吧?”
蒋馥莹心想他看见落红也没有太大反应,便也没有拿落红说什么,难道还要他负责么,挺没趣的,他有意珍惜这落红,自然会问的,他没反应,说明没当回事,她也就没有拿这玩意儿去换承诺,如果开口,或许可以做个外室?但她不可能给人做外室。阿娘在牢里缓缓别开的面颊,至今使她被道德谴责。
“有点疼。可以忍受。”
祁渊穿上衣裤,去外面交代二句让人去买药来,随即回到床边,“叫人去买药了,晚些用上药。”
蒋馥莹坐起身来,回想到周芸贤说她这几日处在受孕期,医书上也是这样讲,又想起周芸贤曾经那句你若不洁就自刎谢罪,尤氏那句弟妹怎么可能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给周家蒙羞,她不能给周家把柄,颇为无助道:“你这里有没有避子药啊?我这几天在受孕期,可能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