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担心我触犯太子威严,连累于他。保不齐,他是专程来向你道歉的。”
“果然是夫妻,你了解他。”祁渊颔首,“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蒋馥莹说,“稍后呢,我会假意装作我自昨儿夜里便跪在阶前,楚楚可怜的求你放过我的妹妹。”
“楚楚可怜?你把对孤王摆着一张小脸,一味回避拒绝孤王叫楚楚可怜?”
祁渊眉角因她措辞跳了跳,昨儿拿捏他一晚上,不肯摸他膝盖,方才又说他表现不温柔,究竟谁楚楚可怜?
“你没有必要揪字眼。”蒋馥莹轻轻一咳,“然后,你呢,你就‘面目凶狠’的坐在阶上。”
“孤面目凶狠的坐地上?”
祁渊睇她,她的计划很好,但是以后还是别计划了。
“不是坐地上啊,你叫人搬个椅子,椅子上垫个软垫,你坐椅子上,你甚至可以拿个小毯子盖着腿,然后泡壶茶。”
蒋馥莹觉得这人怪怪的,怎生一直和她揪字眼了起来,
“然后你就叫我妹妹站你身后。我就跪在阶下,开始求你,我无辜的说:求你放了我妹妹吧。皇上都说了要放我妹妹的,少主怎么可以不遵圣旨呢?”
祁渊静静听,但看她面貌鲜活,方才被拒千里之外的失落渐渐熄了。
“这时候你特别不讲理的说你就不放。然后你就叫周芸贤进来。他必然向你道歉,为我求情。你就顺势,说看在我跪了一夜让你稍稍解气的份上,你就把我妹放了。接着你作怒把我们轰出去。这事就过去了。最后各回各家,互不相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