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馥莹这计划本就由一个很抽象的想法慢慢演化成一个具象,方才情急之下就要冲出去,可操作性的确不强。
“而且,你知道在谁那里购得火药石?”祁渊问。
蒋馥莹摇了摇头,“不知道”
“孤王有,有挺多。”祁渊轻笑,“但孤不会卖给你。睿王也有,他也不会卖给你。”
蒋馥莹莽撞而幼稚的计划被他不动声色羞辱到体无完肤,当下里尴尬到无地自容,只硬着头皮说道:“我以后不会这样莽撞了。你能不能别说了。”
祁渊见她放弃了轻生报复周芸贤、睿王的想法,当下睇着蒋馥莹的小指,“疼么?”
蒋馥莹回想起在灵翠山上险些被卷进巨坑的凶险,以及小指甲被掀掉一瞬的钻心,和当下绵绵长长的疼,却希望在他面前表现得勇敢坚强一些,毕竟夏妍的祖父有兵马,而自己只有一腔的勇敢了,只坚韧道:“不疼,小伤。没什么感觉的。”
“你再给我装?”祁渊厉了几分音色。
蒋馥莹眼眶猛地一酸,把手往前一伸,“疼死了好么,你给我吹吹吧,昨儿我酉时回来,我就想找你给你吃灵芝,你还在那里画婚像,一直画一直画,我我我就请大伙吃饭去了。我手疼得受不了,我抱着药篓,想着你在和她画婚像,我手就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