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过来的。
而且,她都挺好的,也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她不再动不动就哭哭啼啼了,她坚强多了,当下管理五十人的军医班,也算有些小本领。
那她过来干什么。
大概。
她月信自灵翠山客栈回来后,一个多月没来了。她不敢搭脉。他和她分开了,她月信却迟到的很离谱。
她坐在西院墙外面,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她不晓得祁渊当下在不在院墙内里,她没有出声,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说她愿意做妾,一辈子看夏妍脸色么,那怎么可能。
祁渊将装着夜明珠的小盒子握在手里,他静静的等了一个时辰,墙外没有蒋馥莹叫他的声音,她没有来。
是了,她和祁慕之在一起了,每日同祁慕之同进同出,若有困难,需要建议,祁慕之会帮助她解决困难,给她建议的。在她每个哭哭啼啼‘我不行了的’当下,祁慕之会给她帮助和安慰。
祁渊将面庞埋在膝盖,肩膀轻轻的抽动,在陋舍院内放任了那无助的情愫。
他没有办法坦然的接受她属于别人的事实,也没有办法接受她不再需要他的建议的现实情况。
那个隔三岔五将‘我不行了’挂在嘴上的姑娘,有了自己的追求和生活,不再需要祁渊保护,她属于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