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蒋馥莹姐姐说,你对我并非全然无情,我说我如果涉险,你一定会放下一切来救我,无论你在陪着谁,你在做什么,你都会放下一切,来营救我,因为你对我爱而不知。”夏凝绝望的落泪了,她说,“我起初觉得,我得不到的,旁人也休想得到。你也别想得到蒋馥莹。你果然来了豫东,沈姐姐一定伤透了心。”
祁渊闻言,猛地攥住心口衣物,他喉间猛地一腥,“夏妍,你怎么对我无所谓,为何伤害她?”
-会归家看望莹莹和小满吗。-
-会忘了莹莹吗-
祁渊念起离别那日蒋馥莹在他怀里一遍遍问她是否还会归家,那样缺乏安全感,是以为他变心了么。
夏妍见他面色严肃,似乎犯了心疾,紧张道:“太子哥哥!”
“滚。”祁渊缓缓坐在椅上,从衣襟掏出治疗心疾的药物,取出三颗压在舌根下,他的声音空洞而冷漠。
夏妍原逼向祁渊的脚步猛地一顿。
夏承安往她衣袖一扯,“夏承安会将这个妹妹的定钱,也原封不动的还给您,我代表夏家宣布婚约自此作废。那位沈妹妹的定钱,您您也不用还了。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夏承安看着太子,实在是过意不去,原来真的不是太子不愿意给沈妹妹名分,而是夏妍碍事,是夏妍的存在使沈妹妹伤心而无奈的屈居外室呢。再一个,他这点家底,为了两个妹妹,都赔给太子了啊
夏承安打算领夏妍离去。
夏妍急急顿步,“太子哥哥,我可以帮你给蒋馥莹姐姐澄清。”
“不用你澄清,孤自己会做。”祁渊说,“请你不要以任何方式再出现在蒋馥莹面前。否则,对你不客气。”
谢锦将门关起,将夏承安和夏妍啪一声关在门外。
祁渊坐着静了会儿,他又平静的立起来用湿布去擦拭他的护膝,豫东收了,和夏妍婚退了,这护膝上血污洗干净了他就立刻返京回青州家里。
他的沈大娘子和小满小娘子在家里等着他归家的。
他没有爱而不知。
-你亲自去哦祁渊,豫东,你亲自去哦-
他记起蒋馥莹软软的嗓子和他一遍遍的确认是不是亲自去豫东。
祁渊丢下了青州来了豫东,他心疼的快要碎掉了。
-会回家看望我和女儿吗,还会回家看望我和女儿吗-
他记起他临行前,那个和蒋馥莹亲密的午后,蒋馥莹抱着女儿在街心绝望的哭泣,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