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嚣张的大齐驸马是何许人,也对朝堂的事情不感兴趣。听之枯燥乏味。
祁渊目光往蒋馥莹身上落了落,对谢锦笑道:“那就看他时间吧。朕给面子给大齐,不是他。”
蒋馥莹正看窗外雪景,马车往洛江渡飞驰。
忽然觉得左腿一轻,她惊诧的回头,便见祁渊将她左腿脚踝握住,随即将她的腿搁在他的腿上,将裤腿给她卷起来。
他从他衣襟拿出药膏,许是他方才在御书房拿的,也或许他自身膝盖不舒服随身就带着,他在掌心抹了些药膏,在她膝盖轻轻的揉开。
她的膝盖在石凳上撞成了黑青,他一揉,她小脸皱成一团,她哑着嗓子说,“疼”
祁渊睇了睇她,“如果不疼,怕是你到下车也不会出声了。今天我话说重了,别放心里。去船上好好睡一觉。”
蒋馥莹想既然分开了,也没有必要成仇人,毕竟曾经对自己那样宠着的男人,他只是做皇帝应该做的事情,自己就疯了一样和人家闹这样难堪,被训斥也是咎由自取。
好在她没有说出你为什么偷偷选妃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
“保重身体。我也没控制住自己脾气。不该在临行还这样吵一回。别酗酒了,伤胃。”
“没控制住?”祁渊说。
蒋馥莹略略哽咽,“没控制。”
祁渊的目光布满怜惜,到底是他说话重了。
马车停下。
蒋馥莹将自己的腿从他腿上滑下去,然后将裤腿整理好,“你的衣服现在还你,还是怎样?”
“你穿着吧。”祁渊说。
“好。回头寄给你。”蒋馥莹便下了马车。
祁渊在后头说,“拿把伞啊。”
“不用。谢谢你啊。”蒋馥莹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雪里,上了远去凉州的船,踏上了她未知的旅程,“你的伞留给合适的人选吧。”
祁渊一直做心理建设,要给她稳定情绪,可她下车前最后一句,瞬间把他火点起来了,这让他怎么稳定,又…想狠狠收拾她了啊。
祁渊在后头从车窗看她上了哪艘船。
“谢锦,叫陈安来洛江渡见朕。”祁渊低声吩咐,“立刻。”
谢锦心中慌张,“爷,可是舍不得夫人走,心疾犯了?”
“不,今天她走不掉。”祁渊说,“心疾没犯。最多是被冤枉致死罢了。”
“那叫陈安来是……?”
“问询下怎么应对郁症。”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