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扶持起来的宝藏王却不甘沦为傀儡,一直联络朝中大臣以及驻守外地的武将企图干掉渊盖苏文收回王权,双方斗得不亦乐乎,朝政一片靡乱……
所有的一切都在想着预想的方向发展。
兴致盎然的呷了一口茶水,将茶汤在口腔中轻轻品味,缓缓咽下,一股清香的回甘便氤氲出来。
今日阳光明媚,顺着敞开的窗子望出去,亭台楼阁都沐浴着淡金色的光芒,远处的半山腰下是一片耀目生花的反光。
“那里是房俊的暖棚吧?”起身立于窗前,温煦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神清气爽。
王德从李二陛下身后探出头来,向着李二陛下指着的方向瞅了一眼,回道:“回陛下,正是房驸马的暖棚。”
“那小子最近听说也不怎么去京兆府衙门,窝在家中做什么呢?”
李二陛下悠然问道。
王德琢磨着陛下这话中并无嗔怒之意,便放心说道:“房驸马将一众事务尽皆交付与杜楚客于吴王殿下,他自己并不太操心东市的拆迁和昆明池畔临时市场的建设,更多的则是在府中陪伴高阳殿下和武娘子,过些日子两位便将临盆,房驸马每日里亲自下厨,变着花样的给妻妾准备膳食。”
李二陛下点点头,笑道:“这混小子,也不知应当夸他一句心细如发、顾家护妻,还是骂他一句不务正业、荒废正事。”
骂什么骂?这分明就是夸赞啊……
王德心里嘀咕一句,附和道:“房驸马乃是真情至性之人,想来率性耿直,想做就做,如此殊为难得。”
李二陛下似笑非笑的瞅了王德一眼,哼了一声:“收了那小子多少钱财,这般替他说话?”
王德吓了一跳,冷汗都出来了,连忙躬身道:“陛下明鉴,非是老奴替房驸马说好话,实在是有感而发。”
“行了行了,侍候朕这么多年,岂能不知你的性情?你这老奴就算是给房俊说好话,也未必是收了他的钱财,想来是与他脾气相投,看着顺眼吧?”
“陛下慧眼如炬……说句逾越身份的话,满朝之中衮衮诸公,如同房驸马这般才华横溢却又能将民间疾苦放在心头的官员,实在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他不贪、不占、不争、不抢,性情高洁品德高尚,老奴不是为他说好话,实在是心中却是便是如此想的。”
李二陛下哭笑不得:“你这老奴,说着说着还来劲了?若是依朕看来,那房俊应当将家产分与你一半,方才对得住你这般维护!”
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