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对吗?”
廖神医迟疑地点了点头。
让一个人清醒地躺在棺材里,确实残忍。
可形势如此,已经走到这一步,又能如何?
假死药没有解,只能等。
这一路又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出不得差错,否则前功尽弃。
在场三人,心情都很复杂。
最后还是温时宁做了决定:“无论如何,这种情况下不能让二爷一个人这么待着。不如这样,我们四人轮流来守,随时观察着情况。还有,这件事暂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廖神医同意:“只能先这么着,我再想想法子。”
“我先来吧,你们可以出去了,别让人怀疑……如果有人问,就说我执意要陪。”温时宁道。
廖神医看一眼她单薄的身体,劝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这徒弟,上辈子肯定是头倔牛。
“回头我让人送棉被进来,别冻着自己。”
廖神医递了个眼神给宋哲,二人先退了出去。
生死交战,煎熬倍至。
温时宁心里一根弦,绷得太紧太紧,廖神医是真怕她会突然绷断。
傅问舟来这么一出‘回光返照’也好,至少能让温时宁稍稍的松一松。
只是,身体一直这么冻着,到底行不行?
廖神医只恨自己医术不精,涉猎太少。
好在睿亲王派了个南疆巫医在下一站等着,希望不要出岔子才好。 。
她只是本能的,全心全意,毫无杂念的托举着他,不肯放弃。
意识到这些时,傅问舟万箭穿心。
他想要挣脱束缚,想要睁开眼睛,想要告诉温时宁,他傅问舟不配得到这样的爱。
不配被她这样对待!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听着她一路配合,喊话,尽自己所能的阻止事态恶化,他的心如同被困住的野兽,这种无力感让他心如刀绞。
终于,在他们打开棺木的瞬间,他挣脱开了眼睛的束缚,看到了光亮,也看到了她。
傅问舟百感交集,可也只是眼珠子微微的转动了下,什么也做不了。
几人趴在棺材上,震惊又意外地看着他。
温时宁更是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
“他眼珠子动了!”
宋哲突然激动地喊了声。
穆九一个眼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