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看那紧闭的房门。
她应该是太累了。
陆枫想。
……
楚然洗了个澡，手腕的伤已经结痂了，不过还是留了疤痕，手腕的疤痕很难去掉，她盯着看了会，想着要不要去纹个身盖住疤痕。
她洗了多久，猫咪就等在浴室门口多久，等她出来了，又开始喵喵叫。
楚然以为它饿了，匆忙换了衣服，就开门让它出去找猫粮吃。
陆枫这会在厨房忙碌，她回来了，那他也要开始下厨做饭了。
楚然听到了厨房的动静，抿了下唇，又回房间了，手机这会响了，她拿过来看，是姜萌发了条短信过来，说：很抱歉，我跟警察撒了谎，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生气，我今天约你出来也是想跟你道歉，没想到话题聊偏了，我已经把情况告诉了陆枫，等我奶奶手术做好了，我会跟警察交代清楚，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我实在走投无路了。
楚然呆住了很久很久。
陆枫还在想怎么哄楚然来着，做了她爱吃的菜，又开了一瓶酒，使出了看家功夫了。
楚然其实更生气了，吃饭的时候，她坐在餐桌上，只喝了一碗汤，无视对面的陆枫各种献殷勤，喝完汤就说吃饱了，把碗拿进了厨房，放在洗碗槽，然后进房间休息了。
陆枫欲言又止，又不知道说什么，他也没胃口吃饭了，后脚跟进了卧室。
楚然躺在床上，拿了一本书看，听到开门动静，愈发聚集精神看书，但是看不进去。
陆枫装作经过，进了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楚然还在看书，没看他。
这气氛，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不对劲了。
陆枫干脆把她书抽走，扔在一边桌上，坐在她身边，直视她，问她：“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楚然表情淡淡的：“没有。”
“没有吗？”
“没有。”
“那你不高兴？”
楚然不看他，掀开被子去拿桌子的书，又躺回床上看。
陆枫又抽走，表情严肃，“说话。”
“不想说。”他又凶她，楚然更不高兴了，她白天才在姜萌那听了那些故事，而故事男主角这会还凶她，她忽然觉得自己不讲道理，可是心里头就是不舒服。
陆枫拧眉，眼神锐利，“不想说也得说。”
楚然：“我又不是你管教，我不想说就不想说。”
陆枫干脆上手，捏住她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