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坦普尔小姐曾经告诉我的一件事有关。她参加这次旅行不仅是为了参观历史悠久的房屋和花园,她在描述时用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词——朝圣。”
“是吗?”布拉巴宗副主教说,“她真的这么说吗?啊,很有意思。也许很重要。”
“所以,我想问您的是,她提到的朝圣是去拜访您吗?”
“我想肯定是的。”布拉巴宗副主教说,“是的,我想是的。”
“我们谈起过一个年轻女孩儿,”马普尔小姐说,“叫维里蒂。”
“啊,是的,维里蒂·亨特。”
“我不知道她姓什么。我记得坦普尔小姐提到她的时候直说了‘维里蒂’。”
“维里蒂·亨特死了,”布拉巴宗副主教说,“已经好几年了。您知道吗?”
“是的,”马普尔小姐说,“我知道。坦普尔小姐和我谈起她,告诉了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她说维里蒂跟拉斐尔先生的儿子订过婚。我得再强调一遍,拉斐尔先生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好心地帮我支付了这次旅行的费用。然而,我认为,也许他想——他确实这么想——让我在这次旅行中遇到坦普尔小姐,他觉得她能告诉我一些信息。”
“一些关于维里蒂的信息?”
“是的。”
“这也是她来见我的原因。她想知道一些事实。”
马普尔小姐说:“她想知道维里蒂为什么毁了跟拉斐尔先生的儿子之间的婚约。”
“维里蒂没有毁约。”布拉巴宗副主教说,“我可以确定。确凿无疑。”
“但坦普尔小姐并不知道,是吗?”
“对。我想她很迷惑,而且不太高兴,于是想来问我为什么没有举行婚礼。”
“那为什么没有举行婚礼呢?”马普尔小姐问,“请不要以为我太好奇了,驱使我的并非闲得无聊的好奇心。我也是——不是朝圣——不过我称之为使命。我也想知道迈克尔·拉斐尔和维里蒂·亨特为什么没有结婚。”
布拉巴宗副主教仔细地看了她片刻。
“您多多少少也牵涉其中了,”他说,“我看出来了。”
“我牵涉其中是因为,”马普尔小姐说,“迈克尔·拉斐尔父亲的遗愿。他请我为他这么做。”
“我没道理不告诉您我知道的全部事情。”副主教缓缓地说,“您问我的,也是伊丽莎白想问我的,但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马普尔小姐,那两个年轻是准备结婚的。他们订了婚,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