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余娡终于想起了,余娡有几分不敢相信地问道:“岳顾昂?”
手机那边传来带着几分困惑的声音:“对啊,余娡,你刚刚不知道是我?”
“那个,那个,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一时有点认不出来!”余娡一时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这都说的是什么鬼话啊,那边传来了一片轻快的笑声。
“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这样想我,那你一会儿来车站吧,人总能认出来吧!”
“啊?啊?啊?”余娡总感觉可能是今天早上太早被余女士从床上吵起来,到现在脑子还在宕机。
“嗯!嗯!嗯!”
“岳顾昂,你现在在车站?你不会是在逗我玩吧?”
“额。。。还有10多分钟到,你看,怎么说?”
“啊?啊!嗯。。。你等我,我现在就过去,那我先挂了,一会儿见呀!”余娡说完,把电话啪刮掉,立马奔冲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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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多分钟后,余娡终于准备出门了,出门前瞅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见镜子里自己头发被雨打过的鸡窝一样,正在苦恼怎么补救一下,手机振动了提醒她叫的车到了,只得拽了一顶帽子,往头上一扣,喊了声我出去转转哈,就冲出去了。
一出门,余娡傻眼了,刚刚还是一副与世无关的姿态在楼上赏风听雨,、现在却已“身在其中”,咬牙迈进狂风骤雨中,雨点打到胳膊上,触感清凉,只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车子在路上缓慢地前行,下雨越下越大,雷鸣声,雨点也锤在汽车的玻璃上,有一种踏着风踩着雨,去奔赴一场百年之约。
等余娡从车上下来,硕大地雨点落在自己身体上,她也终于意识到,伞,应该带把伞,把自己的包盖在头上,就往车站里面冲,狼狈至极,余娡不禁想,为什么自己总是在一副狼狈的时候被他遇见。
余娡进去以后,一眼就看到了他,临窗而坐,侧头望着窗外出神,神情有几分冷冷的,依然是那天见的白色外套,其实这个神情余娡是很少见的,在余娡印象中,那永远都是那样鲜活,只记得他当年呼朋唤友指点江山,只记得他当年开怀大笑,只记得他当年不屑一顾,很少看到他一人冷冷清清地呆着。
余娡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