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扫过前庭,出了大门,顺着盘山路开下去。
他一路飙车,二十分钟后敲响阮莺环线那边小区家的大门。
不是敲,是砸。
阮莺睡眠浅,被惊醒,不耐烦问句:“谁呀!”
砸门声顿了下,紧接着又响起。
她猜到是谁,以最快速度开门,极不悦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想被邻居投诉么?”
贺霆这会什么都听不进,鞋也不换,把面前的人拨到一边,一个健步冲进去,每个房门,连厨房和厕所都打开看了,转头冷冷问:“人呢?”
“什么人?”阮莺重新反锁防盗门和木门,走到客厅,与他对视,指着墙上挂钟赶人,“贺霆,你知道现在几点么?我明早九点还要上班。”
贺霆阴鸷盯着她:“我问你把人藏哪去了?”
“藏谁?”阮莺又困又烦,想了会才反应过来,感到好笑,“你觉得我会把高天杪带回家?”
“难道不会?”贺霆从不信什么善男信女,他看着眼前女人,穿着对扣的棉质睡衣,就有种撕扯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