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吗。
倘若问了,指不定会被他误会成暧昧意思,说她是小馋猫。
夜里风起,凉飕飕的风翻动姜音的睡裙裙摆,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层鸡皮疙瘩。
姜音轻微叹气,抬手,自外面关上窗户,动作尽量轻慢,生怕吵到里面工作的男人。
他心思敏锐且洞察一切,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站在外面,却不闻不问,故意晾她在外面吹冷风。
这人吧,床上时,他潮湿的眸子好似分分秒秒都有她,好的时候,对她当真宠溺温情,坏时无情疏冷让人挺崩溃的。
姜音捧着牛奶,回后院的别墅。
又遇到连伯,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索性停下脚步:“你和他吵架了?”
姜音吸了口牛奶,摇头:“我没事惹他做什么。”
连伯错过她身侧:“那还是不要靠近先生了,回去睡觉吧,天黑了。”
姜音点头,上楼关门,倒到床上发呆,眼皮闷重,怎么睡过去也不记得了。
夜半三点半。
祁靳西放下钢笔,懒懒靠到背椅,沉默地看着被关紧的雕花窗檐。
片刻,整理好册本,拿起西服外套收在手里,驱车离开璞居,头也不回。
车速不快也不慢,祁靳西单手打方向盘,手肘撑在车窗还是一副惬意模样。
手机来电。
他还算有心情按接通键。
蓝牙通话里是一道娇媚的女孩子声音:“祁先生,你睡了吗。”
祁靳西拖着疲倦地腔调:“开车。”
“都三点了。”何曼莎试探性一问,“没人陪你吗。”
他嘲弄地笑了笑,反问道:“伱不是吗。”
满是玩世不恭,又带着暧昧不清的情调,何曼莎躺在床上,心口一阵热流涌过,抱着手机羞红了脸。明知是他的玩笑,却也当真。
“那祁先生怎么不来找我了,我原本想出国了,却又舍不得四九城,舍不得离开有你的地方。”女孩声音委屈又带温柔缱绻。
祁靳西手指敲了下方向盘,语气蛮敷衍的:“哪有时间。”
那边语气嗔怨且委屈:“你有,他们说你还带那位小妹妹去西雅图玩了,你对她特别好,什么都护着她。”
祁靳西笑里的讽意更重,“哪来的小妹妹,谁有你会哄人呢。”笑着笑着他就不想聊了,毫无风度地掐断通话。
…
姜音醒得早,洗澡换衣服,下楼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