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别提床上的病患出了一身热汗,李主任身上也是热汗。
第一次遇到针灸疼的,估计是痛穴比普通人敏感。
祁靳西挤熄手中的烟,起身大步走去床前,手心探了下小姑娘的额头,终于凉了。
李主任整理好针盒,小声道:“还好,已经退烧了。”
她人也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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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音再次醒来,枕边冰凉,烧退了,身上的睡衣明显被换过。
即便退烧还是浑身无力,房间里只有保姆,以及准备好的清粥和药膳。
姜音环顾四周一阵,小声问:“祁先生呢?”
保姆盛好粥,来床边扶她起身,照顾她吃饭,继而道:“你退烧后,祁先生就走了,应该是很忙,走的时候还在接电话。”
“医生还在楼下,不舒服您尽管吩咐。”保姆补充。
那个人有时候挺宠她,有时候不爽了又得欺负她一阵。
那夜他们离开后,保姆整理露台的泳池,烟灰缸里都是烟头,岸边一片水渍,扔在浴室的衣服湿哒哒,他们是会吵架的。
姜音没办法出门,待在画室画画,三餐饮食让保姆将点心和营养品送来画室。
通话那边是李婷:“你还好吗。”
姜音埋头调色,声音哑哑的:“刚活过来。”
“钥匙是我给185的,但我不知道他要表白。”李婷忙着敲电脑加班,“你这几天不回信息,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也不认识你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