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大大地看人。
祁靳西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笑了笑:“吓什么,乖乖睡觉,哪儿是在骂你呢。”
姜音看着蓝牙,懂事地挨回靠椅里,闭眼合眸。
他这么一发脾气,她实在睡不着,在角落装睡,听他飙英语骂人。
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那边高管给的提案已经枯竭了。
见过西雅图的费雷德,打烂他的印度神婆送的财神鱼,那老头到现在还挺顺着他,一点儿不跟他翻脸。
结果,祁靳西来一句:“吃空头,你会不会,放长线钓大鱼,你会不会。”
“高位久盘不破新高,资金费率一直涨,ETF连续五天资金净流出,就是风险,清仓coinbase你会不会。”
“四小时的两个上涨趋势线,反弹到趋势线变成压力位,开始向下插针,66500-67000横盘,你会不会。”
费雷德先生恍然大悟的感觉。
祁靳西就这么轻松把问题解决了,对他来说太轻松,还要他亲自出手教,发那么大的脾气也不是没道理。
也仅仅是对来说轻松解决,正常人根本不敌他,姜音确实叹服他的手段和思维。
掐断通话,祁靳西明显没气消,冷着张脸,单手开大G。
他体魄高,确实更适合开大G,勾搭他的第一天,他便把车丢给她了。
新款出来,他又要换了。
她人小小的,不明白为什么要给她开大G。
沉默片息,等红绿灯时,他侧头看了眼装睡的小姑娘:“回家还是去哪儿。”
贵公子京腔调调儿地语气,疲倦得不像话,询问也不算询问,反正去哪都得跟着他在。
姜音暗暗地想,怎么又知道她在装睡,并没动过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