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人的,穿鞋的都可以。
四位纹身男猛地站起身,欲要走过来,抽他耳光。
他示意四周的摄像头,“出手前,考虑清楚会不会被拍到。”
“嗬,敢坐这里你还会怕死啊。”纹身男斜眼看他,甚至说了句,他能销毁摄像头。
“倒不是怕死,船上都是我的人,除了伱们四个。”祁靳西挑眉,“我怕你们受伤的画面传出去,用你们的话怎么讲…”顿瞬,他思考蛮久,“在道上丢人现眼?”
纹身男大笑出声,觉得面前这位贵公子一点不了解,又觉得不像普通人,贵气感极重。
前一秒,觉得他的话十分可笑,后一秒,被他淡静的气场拉开一大截差距。
老虎手臂的纹身男似乎是大哥,听他的小弟开口叫彪哥,彪哥为首质问,“你是什么人,靠近我们有什么目的。”
祁靳西十分平静:“缺钱吗?”
见他孤枪匹马,彪哥冷道:“不缺。”
祁靳西笑了,那一抹笑,极其嘲弄和讽刺,配上他英俊贵气的脸,彪哥觉得无比刺眼,这人,不简单。
光坐那儿,也没端任何姿态,能像个皇帝似的。
他说,“和你聊聊天,交个朋友。”
彪哥不认识他,“你这是在哪打听到我的名号,但这种事,不谈。”
显然,彪哥不给这位陌生人一点儿面子,那他妈的你是谁啊。
彪哥好笑地看他:“你聊,我就要老实陪你吗?”
隔着玉兰沉香的狮子香炉,线烟一缕一缕腾直,在半空晕开散乱,祁靳西冷淡性瞧了眼桌子上的身份证,身份证的主人绷着下巴,利落收起身份证。
“我开口了吗,你急什么。”
贵公子说话悠懒带调,京片子口音极浓。
“…”彪哥心生警惕,这人连名字也不说,过于神秘,收起案板的观音吊坠捏在手里,“你想做什么。”
显然,祁靳西问话一向直击主题:“养你们的不是叶成威,是刘怀英?”
听到后面的名字,彪哥像被人捏住命脉,表情变色,沉默地示意手底下的人一同离开。
黑色西服的男子弯腰添茶:“祁先生,他们不太肯配合。”
祁靳西料到的:“我不要他们配合,我只要个答案。”
黑西服男低声:“你的意思?”
“我有了。”祁靳西垂眸看了眼腕表时间,“羊养肥,宰了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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