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靳西拉好椅子，翻了页文档，继续忙事。
-
除夕当天，姜音收到了一份厚厚的红包，崭新连钞号。
再看自己藏在行李箱暗层的护照，默默把红包收好。
陈荣送过来的，拘谨地站在门口不敢进，提醒她：“祁先生准备的，他在家吃饭，晚点才有时间。”
那没事，那男人一贯如此，每回逢年过节都在家吃饭。
虽然有时候特别好奇，那是一座怎样的门楣，是怎样一群站在最高处的谋权派，与普通人过年过节是否一样？应该不一样，他家人这时候应该特别忙。
他家有多大，又在哪里呢，他家四周是不是都很严？
很遗憾，这世上没什么人知道。
再看陈荣，想必他也没进过大门。
她换了衣服去楼下等，一路同陈荣瞎聊。
严格来说，是她瞎聊。
陈荣这回特别规矩谨慎，最多回她是或者不是，其他一概不透露。
她还是想问：“他不要小李了是吗？”
陈荣：“是。”
他讨厌背叛，差点死过一回，怎会轻易再让人背叛第二次。
姜音裹紧围巾，微笑：“你放心，我不会找你帮我，我们又不熟。”
摁上电梯，陈荣说，“你别惹他了，真的生气了，他不会再管你。”
姜音只回：“嗯，除夕快乐。”
陈荣惊讶她的淡定和温柔，可想想，她好像一直如此，随后点头回应：“你也是，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