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我随时玩弄你于手心’
做完,祁先生扭头回国。
Schreyer补充:“教授对他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
认真听完,姜音一知半解,说白,老师给学生玩了一课。
确实,不轻易信人,庞大利益当前也不要信。
姜音想了想:“费雷德这人够坏,甚至抢了自己的嫂子,为什么要和他共事?”
Schreyer说:“在祁先生眼里,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只有能不能用的人,这种人适合做坏事。”
“道德感太高的,狠不了心,成不了大事,富贵不拉大差距,谁会上进?”
“什么人自当适合做什么事。”
有极周正沉稳的黄正炜,有阴险歹毒无下限的费雷德,有斯文守法的宋政清,有老实本分的王家人,同样有权力深重的江家、周家…与他共渡船航。
好一会儿,她十分无聊:“我们出门?”
Schreyer没表态。
她补充:“去看堕落的西雅图。”
Schreyer微皱眉。
她也不是看,单纯到处走走停停,举起相机乱拍。
傍晚。
准时回到别墅,院内已经停了一辆行政穆勒宾利。
姜音慢悠悠捧几朵粉红郁金香上楼,想事情入迷发呆,忘记同人打招呼。
原本一语不发用膳的祁靳西皱了皱眉,瞧她:“见人不打招呼?”
“外面吃过。”她说。
很好,扔他自己在家吃饭。
大概早就习惯一个人吃饭,祁靳西脸上并未有半点生气的征兆。
“我一点启程回国。”
听声,姜音上楼梯的步伐顿住,缓缓回头,男人坐在偌大的餐桌前孤独用膳,也没抬头看人。
“那我…”
“回芝加哥。”祁靳西擅自替她安排好,“兰斯教授的讲座活动,后续奉上你的画展,至于成不成,风险伱们自己来承担。”
她缓缓笑一笑,是下意识地,因为是她喜欢做的事。
“谢谢。”
笑得挺开心,再转眼,小姑娘已经小跑上楼梯,估计去收拾行李准备了。
心急火燎的回她最爱的芝加哥。
半点分离的伤心都无。
祁靳西慢条斯理用完晚膳,上楼,靠在门边,看她整理画笔和最近新买的小玩意。
沉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