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光着上半身的男人低颈去看她,互相喘粗气,也舍不得离开对方的身体。
依然保持密不透风。
祁靳西伸手摸她委屈得发红的眼尾,指腹略潮湿黏糊,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不是想哭。
索性,摁这娇气东西的小脑袋压进胸膛间,“没丢下你一个人在国外。”
闻他身上贵公子独属的衣物残留香和极致后的荷尔蒙汗液。
姜音那时候竟有点白日作梦地想,要是他不姓祁,这一趟,他会不会带她回家?
祁靳西越抱越紧,将脸贴在她发顶:“等我回来知道吗。”
在他如同防风庇护所的胸膛里,她温温溢出一声‘嗯’。
男人却始终沉沉笑着:“怎么不问多久?”
并没那本事要求,祁先生平安到家就好。
“多久无所谓。”
姜音说着,从他怀里挨身,淡淡夜色里,香吻落在他翕动而温淡的睫毛。
确实意外。
他特意让私人飞机从芝加哥国际机场启航回国,而不是西雅图。
祁家找他,也只有祁家方才请得动他赶回去。
吻依依不舍抽离,姜音微微攥紧手指头,轻轻抬起,捡起乱在中控扶手的黑色衬衣,给男人穿好,一颗一颗的,系好衬衣纽扣。
沉默里,祁靳西不说话,风流拥有过后,模样要笑不笑的,就这么等她为自己打理好。
终于将男人的衬衣弄整洁,抬头看他,他似乎不会因方才的卖力受丝毫影响,一贯的尊贵有精气神。
这令姜音不服了。
忽地,祁靳西双手捧起她的脸,认真看她的眼睛,突然笑问:“音音天天提何曼莎,不让我娶梁蕰,又嫉妒我碰别人,又不老老实实陪着我,有你这么无理取闹的么,嗯?”
她动唇嗫喏:“不喜欢先生对别人好,更不喜欢先生碰别人。”
男人笑着俯首,吻落在她额头:“要乖一点,不要乱跑。”
他也不回答问题,就一惯不会被动的阶级高阁少爷。
“不跑。”姜音一贯嘴甜,答应。
大概刚发泄完,他心情不错,吻了又吻她的额头:“你又能跑多远,跑哪我捉哪。”
姜音从他手心抽离,转身,低脑袋系好自身的小外套纽扣,将风景遮得严严实实,整理好自己的衣裙,手心手背早就颤颤发汗,娇红着脸推门下车。
“一天要我花掉10万美金,这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