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勾住他的脖子,抬起脑袋送上自己,回应他霸道地吻。
不要抵抗了,姜音。
温度攀升又攀升,小姑娘颤软着双腿,一下一下缠上他的腰,被吻得没点儿力气,像娃娃。
贴合更紧。
男人明显感受到身上衬衣湿了,就链接束在西裤裤头的那一块。
此时,门外有女佣推车过走廊,耐心规矩地清理地毯,有人喜欢皮鞋不留情踩过,有人喜欢赤双足轻踩,要干净。
仅一面白色门板之隔。
一面整洁有规,另一面的两个人缠得忘我。
女佣抬头的瞬间,似乎感受到门在晃,又觉得是错觉,门板如此之厚,定是错觉。
漫长的吻停下。
留她呼吸,免她溺死期间。
男人埋在她颈肩呼吸,喘着粗气:“我明天离开芝加哥。”
“先生去哪?”基本是下意识询问。
祁靳西没给任何明确答复,“去做你的项目,等我过来。”
小姑娘缩在他怀间,沉默不言。
就知道他要走,让她过来住,他就走。
忽地,祁靳西低颈,看衬衣与西裤相束的位置,因是白衬衣,湿块自然明显。
那夜。
他检查了她的伤口。
还很可怜模样。
小姑娘迅速拉上被子,咬下唇,灯突然熄灭,祁靳西翻身过来,捏了捏她的唇瓣,笑了下。
“不躲。”
…
祁靳西从来到走,只需要47小时。
从来不给回来的具体时间,随心所欲惯。
只有衣帽间那一排崭新的西服和楼下停的跑车,证明他存在过。
以及她的喉咙,说话都沙哑,比如今日周二,躺在床上只想睡懒觉,女佣摁了好久门铃,她才舍得起来。
一日又一日,没什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