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们那个怎么做的?可以学么?”
或者又问,送来的牢饭怎么做的?一样的粮食他们抢回去了,做出来为什么不是这样的味道?
沈羡之在一旁看着,嘴角随着他们问的这些常识不断地抽搐起来。
后来才听武大同解释道:“这蛮人从前一直都在山里,二十多年前听说大山里发生了地龙翻身,他们住的好些地方都被大水淹没了,才朝着这外面迁移的。”
而二十多年前,这西南就已经走下坡路了。
随着铁矿被开采完了,大官们把自己养肥也纷纷回京城去了。
此处正是无人管辖,他们就借机开始下山抢夺。
然后胆子越来越大,越往这西南中心来。
有的甚至就将寨子建造在了大夏地境的山里。
县城里倒是有县老爷,但是基本都是些混日子的人,要不就是被流放到此处,对朝廷心灰意冷的,管了几次没得办法,就懒得在管。
毕竟他们也不杀人,抢了东西就跑进山里,一个个跟猴子一样动作敏捷,上树爬山,样样在行。
衙役们也追不上。
后来夏侯瑜倒是来做了这西南之主,可当时他年幼。
等打得过的时候,又去了西北的战场,这里仍旧是无主之地。
如此,老百姓们的日子越来越难,蛮人们下山,哪里还能看得到他们的生产工作?因此自然也就不懂得木工等等。
沈羡之根本不知道这些,此前还以为就是山里的少数民族。
但是现在听武大同说来,是少数民族没得跑,但一直都在山里过着原始生活,生产水平低下。
因此这心里不免是打起了别的主意来。
不过这不是一件小事情,而且蛮人的数量极其可能远超过西南老百姓的数量,所以她不敢做决定,还要等夏侯瑾回来再商量。
而这审问的两个时辰,还带着给他们解惑,总算将这封赎人的信写好了。
也不用亲自送到山里,放到山脚下就可以了。
蛮人们没见着同伴回去,自然是能看到信的。
经过这两个时辰的交流,大家也熟络起来,这些蛮人就是这浔州城外西山里才迁移到此的,部落叫作清澜答部落,在他们的文化里,这是代表着天命之子的意思。
一直被他们保护在中间的那个年轻人,是部落首领的儿子阿布。
这次下山来浔州抢劫,他刚过完成人礼,因为他的阿妈是他阿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