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往上凑,更何况温先生自己嘴巴欠,只打着哈哈笑着劝道:“不是啊,温先生您现在还没看清楚局势么?这能干的女人是不少,但是您看谁能像是我们瑾王一样,处处放权给王妃?您喜欢银子,大可从别的地方去赚,王妃的银子还是不要打主意了。”
温先生听着玄月说的就不像是人话,觉得脸更疼了,骂了夏侯瑾一通,这才道:“古人说得好,唯女人小人难养也。”不行,他得想办法把这缺口从赌坊里扣出来。
不能就这样让沈羡之给欺负着。
他这样忽然沉思,尤其是那种算计的目光,让玄月觉得很是眼熟,于是好言提醒,“我们主子下手从来是没轻重的,温先生您还是三思而后行吧?别总是想着在王妃头上动土。”
温先生听到这话就不高兴了,“你几个意思?”难不成他还不如沈羡之了?又忍不住骂了一句,完全没了在人前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
玄月见着是没把自己的劝说听进去,也懒得再管了,想到还有任务,便告辞出来,正好在街上遇着破军。
那破军一脸就忍不住地兴奋,“听说王爷把温先生打了,是真是假?”叫他往日里平白无故扣了自己多说月奉?这会踹到钢板了吧?
玄月看着他那副高兴的嘴脸,压低声音说道:“是这么一回事,但温先生那样记仇,你就这样在他赌坊下面笑?回头不怕他又想法子扣你的银子?”
破军的笑容顿时凝固在嘴角,因为正好抬头看到楼上窗户里有张熟悉的脸,虽然又青又肿。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