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香那是让林长寿极为享受的，或者单独的酒水味也可以。
而现在二者混合在一起，还有那些不知名的呕吐味，这直冲林长寿的天灵盖，一时间让其掩鼻嘟囔道。
“公子，公子，现在真的不营业，要不您还是回去，我们收拾好了您再来？”
这时小厮也苦着脸跑了进来，现在对林长寿他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要是对普通人你看看他脾气好吗，主要是卿月阁来的可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反倒是那些书院的学子，达官贵人，还有一些商贾之流，哪一个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在这里早就养成了一个火眼金睛，林长寿虽然狼狈了一些，但那股子气质和穿衣打扮，就不像普通人啊。
“费什么话？赶紧给本公子找个漂亮的，再找个房间，这一路上的臭汗，烦的很，对了，还有酒水吃喝也赶紧给本公子上来！”
林长寿可不管这些，现在不仅是累，还饿，甚至他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那股汗臭味。
“公子...”
小厮闻言一脸为难的还要说些什么，哪有青楼大清早就营业的啊，整个大周也没有这个先例不是。
“你退下吧，这位公子看着俊俏的很，有没有相熟的姑娘，奴家好给您叫醒？”
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风韵犹存的少妇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先是对着小厮挥了挥手，随后一脸媚笑的靠近林长寿笑道。
“哟姐姐长得也不赖，本公子初来这烟花之地，你有没有人推荐下，实在不行，姐姐也可以！”
林长寿见状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一把将其抱住，低声笑道。
“哎呦，我的公子啊，奴家这残花败柳之色，怎能脏了公子的眼，我先给公子开个房间，再叫两个丫鬟侍奉，至于姑娘嘛，我们这可不是勾栏，要想座上宾，还得看公子您的手段和诚意了！”
被林长寿一夸，老鸨一双眉眼像是能滴出水来，笑嘻嘻的拍了林长寿一下，借机轻盈转身躲开怀抱笑道。
本就是体型轻盈，宛若成熟蜜桃一样的身子，更是在这一转一动只见，将自己丰盈却不肥腻的身形展现出来。
“有味道，有味道，正所谓，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你可不老，正是魅力四射啊！”（王昌龄《西宫秋怨》）
对于老鸨的离开，林长寿微微一下，轻轻嗅了下空中残留的香味，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老鸨道。
“公子这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