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两人在南市毬场,顾辞击中了决胜的一球,赢下对方领头的一支青玉古笛。全场掌声雷动,喧声震天,当着所有人的面,他将战利品送到南枝面前。
那时夕阳西坠,映在南枝羞红的脸,和风情无边的眉眼上。
拨开起哄的人群,他带她来到无人的暗巷,轻吻她殷红的双唇,压着满心不敢直述的磅礴爱意,力道轻浅又亲得极深……
直到南枝“哎呦”一声,用力地推开他。不等顾辞做出反应,她咬着下唇,红着脸为难道,“我有些不方便。”
起初,他不知道她哪里“不方便”,等明白过来,脸色竟比她还要红,赶紧将马车赶过来,将她送回家中。
当晚回去,顾辞照旧洗冷水澡。但不管用几桶凉水,都浇不透那股心头的火热。
南枝啐他,拿起手边的帕子扔过去,“只你记性好。”
连她来癸水的日子都记这样劳。
帕子悠悠扬扬落在顾辞颊边,他笑着取下,轻声哄道,“别恼,等到七夕灯会,多买两盏给你尝尝,很快了。”
南枝最经不起冷食诱惑,当即道,“那要浇上多多的乳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