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人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只是快走到门口时突然想到什么,顿时停下脚步,欲言又止地回头,“对了大人,宁昌侯府明日设宴,像是要为简轻语……相看夫家。”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他说完最后四个字时,突然感觉周身一冷。
男子这次沉默更久,久到来人觉得自己可能会死时,他才淡淡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来人如释重负,行了一礼后便匆匆离开了。
一阵风吹过,桌上那张被绣春刀压着的银票边角颤了两下,仿佛某个曾经在他手中颤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