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等到今天吗?就知道贫嘴。”
李毅呵呵一笑:“我才发觉,我在女同志心目中的形象,很光明很伟大嘛!”
一句话就把钟秀逗笑了,掩住嘴,咯咯的乐不可支。
李毅带着她,来到沿江风光带,这里很幽静,加上前不久警方刚刚严打过,算是很安全的散步圣地,比咖啡馆等情侣约会之地要保守,但比公园那种地方又要光明,很适合李毅和钟秀这样的身份。
钟秀踏着很细碎的步子,她的心思,显然并不在散步或风景上。
“我明天就要结婚了。”钟秀忽然说出这么一句。
李毅一怔,随即笑道:“这是好事啊!怎么这么晚才告诉我?怕我去,把你家的喜酒全喝了吗?”
钟秀想笑,却只摇了摇头,似乎连笑的心思也没有了。
“怎么了?”李毅问道:“明天就要做新娘了,怎么这么不开心?”
钟秀道:“我能开心得起来吗?这婚姻,又不是我想要的,只不过是为了让父母心安,我才不得不答应他们。”
“只是为了让父母开心?怎么?你并不喜欢那个杨辉吗?”李毅讶然相问。
“我长这么大,都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该是什么样的滋味?你知道吗?”钟秀顿住脚,问李毅。
李毅笑道:“喜欢一个人的滋味?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喜欢一个人,就像炎夏渴思的那个冰激棱;就像冰天中你想踏雪相寻的那枝梅花;就是你在最繁忙或最无聊时,会想见到他的强烈愿望;就是不管相隔多少年,你只要一想起曾经和他的第一次牵手,都会感觉到甜蜜的味道;就是不管你们在不在一起,你都希望他过得比你要幸福的祝福……”
“啊?”钟秀道:“喜欢一个人,原来就是这样的吗?”
李毅道:“差不多,大概,也许,如此吧!”
钟秀道:“那这么算起来,我喜欢的人,并不是他呢!”
李毅道:“那你喜欢谁?”
钟秀欲言又止:“我喜欢谁,都不重要了,你刚才不是说过吗?喜欢他,就是不管我和他在不在一起,我都要希望他过得比我要幸福。”
李毅道:“当然,爱不是占有。或者说,占有的定义,其实就是给爱人以他想要的幸福。你既然不喜欢杨辉,为什么要和他结婚呢?这对你自己,太不公平了。没有爱情的婚姻,能长久吗?能幸福吗?”
钟秀眼泛泪光:“我不知道,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妈得了癌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