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误会大了。”段惜哭笑不得,不过反过来一想,觉得被当替身反而好了。
独自一人回到寝房,打坐修炼一个小周天,结束时神清气慡,去偏殿饱餐一顿后,正准备去散步时,被一起吃晚饭的姚玲叫住了。
“gān嘛去?”姚玲问。
段惜眨了眨眼:“散步啊。”
“……你还真是要去散步啊,”姚玲哭笑不得,“你师父都快被你气死了,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都不知道去安慰几句?”
段惜也无奈:“我怕火上浇油。”
“你这丫头,近来越来越会说话,我当你是开窍了,可怎么还是这么愚笨,”姚玲抱臂,“你师父本就生气,你若再整天该吃吃该喝喝,确定不会将她气死?”
段惜沉默三秒,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到底还是放弃了散步,出门找谢千羽去了。
在千佛阁里找她实在容易,寝殿里没有,那必然是在哪个房顶上喝酒。果然,段惜最后在一座房顶上找到了她。
“师父!”她站在地面上昂着头打声招呼,然后搬来梯子吭哧吭哧往上爬。
拿着酒壶的谢千羽冷眼看她,等她爬上来后一个蜻蜓点水便跳了下去。
段惜无言三秒:“师父等我一下。”
说完,就又顺着梯子往下爬,谢千羽看着她笨拙的样子冷笑一声,正要转身离开时,便看到她身形晃了晃险些摔下来,于是离开的脚步瞬间停住了。
段惜慢吞吞下了房顶,扭头对她笑笑:“师父。”
谢千羽冷嗤一声,轻盈地上了房顶。
段惜:“……”
沉默许久,还是认命地往上爬,爬到上面后再眼睁睁看着谢千羽下去。反复几次后,段惜趴在房顶上摆烂:“让我死了吧,我不动了!”
说完,半边脸枕着坚硬的瓦片,真就一动不动了。
一刻钟之后,旁边的瓦片发出轻微响动,段惜笑着昂起头:“师父。”
谢千羽冷淡地扫了她一眼,段惜也不恼,爬起来在她身边坐下,狗腿地揪着她的袖子不放。谢千羽直接无视她,面无表情地独自喝酒,段惜老老实实待着,一句废话都没有。
夜色渐渐深了,晚间的凉意涌了上来,段惜看一眼喝得差不多了的谢千羽,郑重其事地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
段惜拉了拉她的袖子,见她没有躲开,心里默默松一口气:“师父,我若只是你的徒弟,那难听的话会越来越多,说不定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