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小姐下手的好机会!’”
“我很高兴她和那个马普尔小姐没有来,”朱莉娅说,“那个老太婆可是那种喜欢到处窥探的角色。我想她那脑子里鬼得很。典型的维多利亚式作风。”
听着新闻,大家很容易便把话题转到了核战争的恐怖之处。伊斯特布鲁克上校声称,真正威胁文明的毫无疑问是俄国人,埃德蒙却称自己有几个迷人的俄国朋友——大家对他的这个声明反应冷淡。
客人们再次谢过女主人,晚会便告结束。
“过得愉快吗,邦妮?”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布莱克洛克小姐问道。
“啊,是的。可我的头疼得厉害。我想是因为激动吧。”
“是蛋糕,”帕特里克说,“我觉得肝不太舒服。而您整个上午都在啃巧克力。”
“我想去躺一下,”邦纳小姐说,“我要吃两片阿司匹林,然后尽量好好睡一觉。”
“这个打算非常好。”布莱克洛克小姐说。
邦纳小姐上了楼。
“要我为您关鸭子吗,莱蒂姨妈?”
布莱克洛克小姐严肃地看着帕特里克。
“如果你保证闩好那道门的话。”
“我会的。我发誓我会。”
“来杯雪利酒吧,莱蒂姨妈,”朱莉娅说,“就像我以前的护士说的:‘它会使你的胃平静下来。’话虽令人反感,可用在这会儿却恰当得出奇。”
“好吧,我敢说这可能是件好事儿。现在人们都不习惯油腻的东西了。啊,邦妮,你可真吓了我一跳,怎么啦?”
“我找不到我的阿司匹林。”邦纳小姐闷闷不乐地说。
“那么,拿点儿我的吧,在我的床头。”
“我的梳妆台上也有一瓶。”菲莉帕说。
“谢谢——非常感谢。要是我找不到的话——可我明明记得是放在什么地方的,一瓶新买的。我到底把它放哪儿去了?”
“卧室里有一大堆,”朱莉娅不耐烦地说道,“家里多的是阿司匹林。”
“我这么粗心大意,乱放东西,真让我心烦。”邦纳小姐说,然后又回到了楼上。
“可怜的老邦妮,”朱莉娅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说道,“您认为我们应该给她喝雪利酒吗?”
“还是别给了,”布莱克洛克小姐说,“今天她太激动了,这实际上对她没有好处。恐怕明天她的感觉会更糟。不过,我还是觉得她今天过得很开心。”
“她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