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就是真实发生了,毕竟他刚才撞墙,头是真的疼。
而且最让他不理解的是,怎么顾林洬一碰他,他就跟类人猿退化似的,回到软体动物世纪呢?
还那么,那么……快……
啊啊啊啊!
纠结对顾林洬的感情就已经够他心乱如麻了。
现在他还开始质疑自己的男性能力。
救命啊……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浴室门,慕辞受惊地站起来,缩进喷头后面,隔着水幕警惕地盯着顾林洬的影子。
“洗好了吗?”顾林洬问。
“马……马上。”慕辞强压自己的声音,让自己表现得稍微镇定一点儿。
“好……浴巾,我挂门上了。”顾林洬说。
“哦……”
听见顾林洬的脚步声离开,慕辞才重新从紧绷状态恢复过来。
关了喷头,他微打开一个角,拿过浴巾。
浴巾是叠着的,他刚翻折打开,就看到里面的内裤。
刚才裤子掉在地上脏了,他累极的时候,迷蒙看见顾林洬起来的又替自己洗了一次。
但现在摸着,裤子已经干了,还带着些温热的温度。
所以……
最后还是顾林洬给他吹干了。
慕辞重重地垂下头。
……
慕辞走出去的时候,顾林洬已经把外面的狼藉整理好了。
回头看到慕辞,他朝他扬了扬头:“吹风在这里。”
慕辞下意识把浴袍绑带拉得更紧了一些,才慢慢踱步过去坐在自己的床上,伸手正要拿吹风,但没碰到就被顾林洬拿了起来。
他说:“我给你吹吧。”
“我自己可以……”慕辞故作凶相说。
“当我赎罪。”顾林洬说。
闻言,慕辞斜眸看了他一眼:“你还知道你有罪啊?”
“一直都知道。”顾林洬顿了一下,笑说:“我只是明知故犯而已。”
“你……”慕辞被他堵得没话说,只是转身背对着他,少爷调调地命令说:“吹吧。”
顾林洬看着他的样子,哑然失笑,开了吹风,试了试暖风,将慕辞凌乱的湿润的头发拨至耳后,抓吹着他的头发。
“费卓他们说下午去野营区那儿吃露天烧烤。”
“他们回来了?”慕辞低下头,摸到自己手机,点开屏幕。